牌。
“请您搞清楚,您遭罪可不是我的原因,是你们自己做的孽,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左瑾瑜说的轻松。
“那你这个做闺女的,就一点都不心疼你娘和你哥哥吗?”
“你打算让我怎么心疼?”左瑾瑜反问。
一听这话,左赵氏觉得有戏,连忙给他儿子使了个眼色。
别说,挨了一次板子之后,左骞也能看懂眼色了,扒住车沿就要上去。
左瑾瑜伸手就推了他一把,直接推了他一个跟头。
“哎呦,我的屁股……”
左骞捂着刚受过伤又惨遭蹂躏的屁股哀嚎不已。
“左瑾瑜,你是不是人啊!不知道我还受着伤呢,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谁让你不经同意就要上来的?”
“不是你说的要心疼心疼我们吗?”左骞疼的龇牙咧嘴,左赵氏又上前帮忙把自家儿子扶了起来。
“我就问问怎么心疼可没说让你们上来。”左瑾瑜撇撇嘴。
“那我们不上来怎么让你们给送到家去?”左骞理直气壮道:“还有!给我们找一个好大夫过来,要是我留下残疾,我就得拖累你一辈子!”
左瑾瑜的眼神往他捂着的地方扫了一眼,轻描淡写着:“没事儿,胳膊腿儿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