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进了腊月,天寒地冻,风嗖嗖地往人脖子里灌,人一张口说话便能看到哈气,牧疆为左瑾瑜专门买了新袄和大氅,大氅是狐裘缎子的,雪白雪白,左瑾瑜拿到手里的时候很是惊喜。
可摸着摸着,她心疼了,问:“这么好的衣裳要多少钱?”
“没多少,也就几钱银子,不贵。”牧疆看她喜爱的很,也跟着开心,脸上笑眯眯的。
“不会吧,这么好的衣裳,我瞧着只有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才穿的,怎么可能是几钱银子呢。”
左瑾瑜最是了解牧疆了,知道他定是诓自己的,为了让自己安心故意把价格说的低了。
于是神色敛起,郑重起来,把大氅往他怀里一放,故意沉着脸把头扭到一边:“你休想骗我,今儿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就不要了。”
牧疆急了:“这怎么能不要呢?天儿冷了,你以前那些袄小的小,旧的旧,根本不能穿,我都给你扔了,你要是不要,那可就只能冻着了。”
“你要是不说清楚这多少银子买的,我就不穿。”
牧疆气笑了:“你这是仗着我心疼你,在这儿要挟我呐。”
左瑾瑜重重哼了一声,不搭话。
“好了,我告诉你还不成么?也就小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