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如今天她已经嫁给了我为妻,岳母您应该放过她才是,怎么隔三差五地就要过来,不是来找茬就是来撒泼,反正不从我们手里扣走点银子您是不会满意的,若是您觉得您那宝贝儿子不孝顺无法赡养您,那您就直说,我把您接过来就是。”
    “瑾瑜说到底呢,还是您的女儿,我们不计前嫌,但是您不能天天都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来逼迫我们吧?我们靠着所有的积蓄刚在镇上盘了个铺子,结果您就教唆您的儿子和儿媳妇过来闹事搅和,逼得我们不得不把我们辛辛苦苦盘下来的铺子拱手送出去。”
    “如今我们是铺子也没了,积蓄也没了,我看在您是瑾瑜生母的份儿上,也不与你们计较了,可没想到我们处处妥协换来的却是你的得寸进尺,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没想到岳母您还不愿意放过我们,您是不是要把我们逼死才满意?”
    牧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指要害,不仅把左赵氏听的一愣一愣的,根本没想到怎么反驳,就连那看好戏的村民听了牧疆这番话也不免都站在了牧疆这里。
    “没想到左赵氏这么过分呢!”
    “是啊,我只听说这左家娘处处苛责她家闺女,可没想到能过分到这个份儿上。”
    “就是说,苛责也就罢了,还把人家弄得倾家荡产,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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