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
她说着就把大夫请了进来,大夫打算给县令行礼作揖,县令哪还顾得上这个?当即我把她扶起来,指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对他道:“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一边安慰他一边赶紧把药箱放下,为柴巧怜把了脉。
他一手把着脉一手摸了摸胡子,咂咂嘴道:“哎呀,夫人这病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
“这既像是中毒之相,可又不像。”
县令更急了:“大夫,那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中毒啊?”
“令夫人的脉象虚虚实实,着实诡异的很,恕草民无能,实在诊断不出来。”
大夫起身冲县令作揖道歉,他从医数十载,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脉象。
小翠想了想,道:“大夫,我家夫人今日一直呕吐,会不会是有身了?”
大夫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有喜的脉象老夫还是能诊出来的,这并非喜脉,又像毒又像病,不过…被人投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只是这种毒…老夫还没见过。”
他也觉得很是奇怪。
县令更急了:“那怜儿就这么一直昏迷着?你这种庸医,区区一点小病都治不好!”
“是草民无用,大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