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左骞说,还有那些原本在围观的人也从原本的低声细语到现在都大声嚷嚷。
    县令惊堂木都快拍裂了,可依旧控制不住这愈演愈烈的局势。
    无奈,最终县令只好命令衙役把石香芹押入大牢,隔日再审。
    石香芹摇头,她一点儿都不想去大牢,听说那里又湿又潮的,还有老鼠,那么个肮脏的地方,她怎么可以去那里呢!
    她拼命地抱着左骞的胳膊,完全将他当做了依靠。
    可左骞无动于衷,依旧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衙役将石香芹拉走,左骞都没有动。
    可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他脸上划过两行清泪。
    不是他不想帮,而是眼下也只能等待县令的审判。
    逃?他们能逃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么大的地方,却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石香芹被衙役拉走了,可眼中满是恐慌,她一点儿都不想坐牢,她不想啊!
    县令从大堂上站了起来,一挥衣袖,便离开了。
    整天都是一堆破事,要不是今天这事儿给闹出了人命,他还真不想开堂。
    石香芹作为犯人,自然是不能和左骞回家的,左骞只好一个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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