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胳膊脑袋放他肩膀上:“吃完早饭有点困了。”
感觉路休辞身体僵硬,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点,你这样我不舒服。”
把一腔问罪心思的路休辞一路折磨的欲生欲死。
到了目的地,他心里一狠,将祝央从车里拉了出来,走进一家奢侈品专卖店。
这个牌子巧了,就是祝央跟姐妹会打赌的时候那个包的牌子。
他将祝央推进去,无视接待员的问候,眼睛深沉的看着她:“喜欢这个牌子吗?”
“喜欢!”祝央点头,事实上她自己的经历的话,当初从家里跑外地上大学后,好几年都没买过这牌子的东西了。
还是后来两人复合才释然的。
路休辞见她脸上毫无心虚和压力,气得都笑了,对接待人员道:“那就把你们的东西全都包起来。”
接着抓住祝央的肩膀,一字一句道:“这么喜欢,跟我说就是了,何必还得跟人打赌?我能给你的比她们加起来都多,这么贱卖我的感情,是不是有点太不会算账了?”
祝央心里溢出酸胀和慌乱,前者是她的情绪,后者是这个世界的她的情绪。
祝央对于自己干过的事,哪怕是错的也是死不悔改还无愧意的,但唯独这件事。
间接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