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恐怕这次有些困难,这血海面积太大,且上面全是毒雾,一时半会儿还好,时间久了,别说是我们,就是这位鸟兄也受不了。”
小叽不满了,一副被小看的样子,被它妈妈摸了摸嘴喙没有说什么。
确实英叔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如果是来势汹汹的攻击,或许小叽可以利用它本身强悍的实力反击回去,但所谓钝刀子割人才是最要命的。
时间一拉长,这片血不知道要飞多久,先不说小叽的体力能不能支撑住吧,它总不可能一直一边飞一边利用翅膀扇飞毒雾。
就是它能平安到达对面,但在场的大都是肉体凡胎,尤其祝老爷年纪还大了不比当年,恐怕走出去不到十里就会中毒加深。
所以英叔道:“这样吧,先等我一会儿,我画足够多的辟邪符,尽可能的准备,看看能不能撑到对岸。”
祝央却摆摆手:“不用,英叔!您忘了我有这个?”
她晃了晃手里的桌子,上面的吊坠就是僵尸王心心念念的那颗珠子。
祝央瞎几把掰:“这颗珠子本来就可以避讳这里的邪祟,我又在修女那里习过结界之法。”
“只要将珠子作为结界的法门,绝对可以避开这些血雾的。”
实际上祝央会个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