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叹息:“你若听我的话出去, 便不会受这个罪了。”
沉歌坚持道:“明天你泡药浴的时候我还守在这里,你有本事别挠自己,我就不会手指脱臼。”
于是第二日的时候, 鹿鸣果然没有再伤到自己。
沉歌却病倒了。
昨天她被鹿鸣拽进了浴桶里,浑身都湿透了。鹿鸣泡完药浴后, 那两个士兵便将他抱了出来,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而沉歌也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 单手给自己也换好了衣服。
便是从鹿鸣的房间到自己的房间这短短的距离,浑身湿透的她被深冬的冷风吹透了,第二天便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 到了晚上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子害冷,浑身酸痛。她勉强撑着给鹿鸣做了些晚饭,刚一进他的房间,被他房间的药味熏到, 搁下饭菜便跑出去吐了。
鹿鸣支撑着身子走了出来, 此时他刚药浴完不久, 力气尚还没有恢复,只能倚靠在门框上:“过来,我瞧瞧。”
“我好像是受了风寒。”沉歌吐完,舀了些水漱漱口,然后才走过去,递过手腕给他把脉。
鹿鸣把过脉之后,确认道:“是受了风寒,吃些药便好,我去给你开方子。”
“今天太晚了,药铺早就打烊了,就算开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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