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方自会小心翼翼,却也会因此而划清界限,往后夏姑娘见到她王爷怕是会更加害怕。”
景渊闻言愣了一下,他回想和她相处的点滴,她似乎时时刻都陪着小心,对于他的一些亲近举动她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而他的心里又有些着急,想要和她更亲近一些,于是便又毛燥了三分,如此一来,在她的心里,对他只怕更添厌恶。
今日再一罚她,她日后只怕会更加躲着他。
景渊想通这一层之后,心里又有几分后悔,只他素要面子,此时就算是后悔了,也不可能在长卿的面前表露出来,只道:“她是个胆大包大的,又岂会因害怕?”
长卿知此时不宜再劝,便道:“要不我现在去请夏姑娘过来给王爷道个歉?”
“不用管她,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往后怕是能上天。”景渊冷冷地道。
长卿轻咳一声道:“王爷说的是,只是如今天气还有些寒,地上凉得紧,她一个姑娘家跪久了染上寒气终究伤身。”
景渊便顺着台阶下了:“也是,她本是鲜活张扬了才好看,若是病了,蔫蔫的着实无趣,我过去看一眼。”
他说完也不喝茶了,扭头便走。
长卿看到他的样子失笑,聪明如景渊,一遇到感情之事,也同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