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罢。
秦时月和沐子良在房间里只说了一会话,为了避嫌就早早走了出来,依着规矩他要离开还得和主人打个招呼,还得跟景渊辞个行。
结果却听说景渊在夏府内院和夏明轩那个小傻子下棋,竟没空理会他,他想走又不敢走,于是在夏府一等就是一天,只等和他心里焦躁发毛,便又跑去找沐子良打探消息。
只是沐子良的烧还未完全退掉,景渊又从未在他的面前露半点底,他也给不了秦时月任何有用的消息。
于是秦时月各种心绪不宁,却又没有更好的法子。
而秦仁山见自家儿子来了夏府一直没回,他心里有些不安,恰好的秦府收到了三日后选皇闰商的消息,便打着谢恩的借口到夏府来看看,结果却撞见了那些同样来谢恩实则来打探情况的其他几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