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景渊此时已经走远了。
曲重岳看着景渊的眼里有了几分怨毒,他轻哼了一声,似想到什么,眼里又有几分得意。
若景渊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话,他可能还会惧上三分,但是现在看来,景渊也不过是莽夫。
丁捕头把曲重岳扶起来道:“大人,你没事吧?”
曲重岳哼哼唧唧地站直了身体,轻啐了一口,冷声道:“我们走!”
花厅前的捕头官差们瞬间就走了个干净,夏府又清静了下来。
夏府因为景渊和沐子良的入住,府里的气氛都和平素不太一样,下人们更加小心,府里的几个主子也都打起精神来应对,唯恐出了差错被景渊拿来大做文章。
夏浅语对于景渊赖在夏府不走的行为颇为鄙视,只是一时间也没办法把他轰走,只盼着皇商的名单早日定下,然后把景渊这尊瘟神早早送走。
沐子良的烧在入夜后终于退了个七七八八,他安睡一晚后终于觉得好了不少。
他夜里睡得早,所以早上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他醒了之后睡不着,便索性起来四处走走。
夏府的宅子不算少,客房介于外院和内院之间,因为内院里如今住的女眷也只有夏浅语和陈氏,而夏浅语又将她的闺房打造成了处理公务的地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