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守卫国土,抛头颅洒热血,是我浅薄了。”
景渊听她这么了一说倒笑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你浅薄,而是那些事情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而这世上真正的痛是无法言说的。”
夏浅语也笑了笑,景渊又问道:“在你的心里,是否也有不能言说的痛?”
夏浅语的笑容僵了僵,然后点了一下头,景渊看着她道:“你看,多巧啊,我们都有不能言说的痛,夏浅语,我一定是老天爷送到你身边的,所以以后要对我好一点。”
夏浅语:“……”
她觉得她无论如何也跟不上他的节奏,他这思路一下子就跳了很远。
两人回到夏府的时候,已经半夜,因夏浅语未归,所有门前的灯笼未熄,还亮在在那里,门廊下的台阶上,似有个人坐在那里。
夏浅语走过去时,台阶上的人也看见了她,忙迎上来道:“景渊那混蛋把你带到哪里去呢?怎么现在才回来?”
景渊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道:“你猜。”
孟舒烨方才太过急切并没有看到她身后的景渊,此时听到景渊的话有些不太自在。
夏浅语怕孟舒烨惹怒景渊,忙道:“今日王爷带我出去有些事,天色晚了,回去休息吧!”
孟舒烨有些警惕地看着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