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以后只怕都会跟着受很大的影响,而她也不可能时刻守在她弟弟的身边。”
他们跟在景渊的身边,并无家族的束缚,但是这些年来却看到了不少的例子。
就连当年景渊的父母过世时,他的族人对他百般欺辱时,他连官都不能告,因为朝庭的官都管不了一个家族内部的事情,他们的矛盾只能依靠族规,由族人自行解决。
所以族长其实是颇有些权利的,是能决定很多事情的。
正常来讲,夏浅语遇到族长为难都得让道,被族人欺负时只能请族长主持公道。
今日夏浅语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颇有大胆了,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已经被族人们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左思感叹了一句:“还是我们这些做孤儿的好。”
左想点头附和:“我也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
夏浅语在把族长和夏长河送走之后,夏长湖也想溜,她将他叫住道:“三叔,我知方才二叔的那番话里至有几几成是真的,但是我也信三叔没有说那些话。”
夏长湖的脸上有些不太自在,他轻咳一声道:“我也不知你二叔会误会我的意思,浅语,我真的只是想要帮你。”
“三叔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只是我觉得三叔有点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