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娇弱的夏浅樱,她实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于是她便道:“那吴闲舟既然人品低劣,眼下发现了还好,你还年轻,大不了与他合离便是,回头我请王爷给你尚个军中的郎将,可比那吴闲舟强得多。”
夏浅樱原本止了的泪水又滚落了下来,夏浅语看到她哭的样子只觉得头都是痛的,当下递了块手帕给她道:“你莫哭,万事有我做主,吴家的人若是敢到夏府来闹,我定打断他们的腿。”
夏浅樱原本愁肠百结,心里极致烦郁,听到她这般说又有些哭笑不得。
夏浅樱抹了泪后道:“吴闲舟是什么样的人,我与他成亲也有半载了,又岂会不知?他素来好色,家中通房就有两个,我嫁给他时,他说是要处置了那两个通房,却只是将她们暂时安置在后院,根本就未曾处置。”
“他在外还有个外室,前些日子还闹上门来,说是怀孕了,让吴家负责,家公为此事,愁得紧,家婆却劝我让外室把孩子生下来,往后带在身边当成自己的孩子,说什么反正都是吴闲舟的种。”
夏浅语闻言大怒,伸手拍在案上道:“你在吴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怎么不和家里人说?”
夏浅樱叹了口气道:“事发时,正值夏府被抄,你又在狱中,父亲和母亲也烦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