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不来了,冬天太冷,水管裂了,地面都结了层冰,实在无法住人。
傅斯年视线越过她看了眼对门。
“需要多久?”
“不清楚,在检修。”
那双桃花眼,本就勾人,咬着唇,又一次露出了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如果他拒绝了她,就好像多不近人情一般。
“我就待一下,修好了马上就走,你如果要睡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她真的被冻得浑身发颤。
其实屋子根本没收拾好,她原定今晚是住酒店的,等房子收拾妥当再搬进来,也是碰到了他才改变主意。
迫不及待入住,恨不能和他多亲近一些。
晚上下楼登记信息,偶然碰到,还兴奋得不行,没想到一回家,乐极生悲,水管就爆了。
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愿湿哒哒的出现在他面前。
傅斯年低头看她,那双眸子静若深潭,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她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好像那点心思压根藏不住,其实她完可以今晚出去住酒店,只是不大愿意罢了,恰好他又没睡。
傅斯年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侧开身子,“进来吧。”
“谢谢。”她大喜过望,只是站在玄关处的地毯上,又不知该怎么进去,她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