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喝了几口,总归没有方才那般焦虑了。
    这小子还算有点用。
    *
    庆功宴刚结束,汤望津就说身体不大舒服,让段林白帮忙送客,转而给乔西延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自己离开。
    汤望津今天喝了不少酒,满面通红,眼底被红血丝浸泡,死盯着乔西延。
    汤景瓷刚要跟进休息室,就被乔艾芸给拦住了。
    “你爸正在气头上,这口气出完就好了,你进去劝架,维护西延,他怕是会更生气。”乔艾芸拉住她,“你放心,最多就是训斥两句,被打几下,不会有其它问题的。”
    汤景瓷悻悻笑着,心脏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慌乱无措。
    此时的休息室内,只有汤望津与乔西延两个人。
    汤望津坐着,从口袋摸了盒烟,准备点燃抽几口,只是转念一想到汤景瓷怀孕,怕是问不得烟味儿,又把烟揉碎,丢进了垃圾桶内。
    他本就生了一张极为刻薄瘦削的脸,以前脸色很白,几乎是没有血色的,眉眼细长,给人感觉犀利深刻。
    摒弃了文人的儒雅,眉眼间迸射出的冷厉……
    像是草原最凶猛的猎鹰。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乔西延才哑着嗓子开口,“二师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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