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死贵死贵的,你们也真是有良心!”
书生放下书气得站起来,“你莫信口雌黄!”
“我还词绿呢!”老妪摆明是来闹事儿的,“咋地,出事儿了还想瞒着,当街坊四邻都是瞎子吗?”
信叔抢先开口了,声音依旧带笑,“八婶儿,您听谁说咱们锦绣布庄的布淋雨着虫了?这话可当不得真。布庄里用着驱虫药,您不信就进来找,只要能在布里找出一只虫子,那匹布我就送与八婶儿。”
“真的?”八婶儿搓手,跃跃欲试。
信叔点头,“不过您自己带进来的可不算。”
八婶儿脸一僵,几个看热闹的老街坊哈哈大笑,“咋地八婶儿,让信叔猜着了吧?”
“切,我老婆子还要脸呢,哪能干那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八婶撇撇嘴又靠在门框上。店外的人没有一个进去翻虫子,看来信叔对布店的打理还是很得到邻里认可的,小暖点点头。
“再说淋雨,这儿已经十几日不下雨了,咱就是想淋也淋不到啊!”信叔又换了一副惋惜的表情,慢慢讲,“可惜了我上个月进从信阳进的上好油布。这布料织得密实,桐油也刷得厚,再不下雨恐怕得砸在手里......”
现在才六月初,不到下雨的正日子,好油布哪会愁卖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