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便与赵书彦商量道,“亲兄弟还需明算账,让大哥帮我扛着绫罗坊的大旗,小暖心中实在不安,将绫罗坊一成的股份分与大哥,可好?”
赵老夫人不动声色地听着。
赵书彦笑着扬了扬手中两家铺子的契书,“愚兄乃姑奶奶的血亲,姑奶奶岂会亏待于我?妹妹无需多虑,绫罗坊这面旗愚兄带在身上并不费力。”
小暖却敛笑正色道,“这面旗对大哥而言是举手之劳,但对小暖来说却是至关重要。这份情不还,小暖日夜难安。”
赵老夫人给赵书彦两家铺子的主要目的是托孤,帮她扛旗则是附带。
签下此契后,在小暖能够站出来独当一面之前,绫罗坊要打着赵书彦的名头做事。一日无事,一月无事,一年呢,两年呢?
绫罗坊亏了倒还好,若她把绫罗坊经营得好,日进斗金之时还让赵书彦这样帮自己免费扛旗挡灾,小暖便觉得心中不安稳。
另外,人心善变。她与赵书彦虽然惺惺相惜但毕竟相识日短。赵书彦现在完全可信,但小暖也不敢把自己的未来计划的关键环节压在一个男人是否可信上。
小暖坦荡直视赵书彦,她绝不允许自己以年纪小或女子的身份博取同情来谋得一家人的安稳!
赵书彦见小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