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晟微笑,“左右金吾卫驻扎京城左右,急行军一日可围京勤王。若金吾卫不安,京中如何安稳?左金吾卫暂且不提,能调右金吾卫的除了虎符,便是老将军您一句话,甚至老将军的话比虎符还好用。您说干不干?”
“那是你们没用!老夫这些年从未插手军中事,甚至为了避嫌连大门都不出!”乌铁崖吹胡子瞪眼,“再说乌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做出有违王法之事!”
“您是退了,可您不是打算让小将军入京夺武状元吗?”严晟一阵见血,“若不是严某拦着,您昨日就已至京中,如今身在何处,怕也难料。”
乌铁崖的确是后怕的,不过还是犟道,“便是如此,也不能解释三爷昨夜为何诈伤,您将金吾卫的十名大将置于敌人羽箭之下,是何居心?”
严晟坦诚道,“一则是让人知道昨夜我等身在何处,以脱嫌疑;二则,暴于羽箭之下的是严某,严某没想到他们也会对老将军下杀手。”
乌铁崖回想昨夜望江亭中的众人的座位,背对敌人的的确是严晟,略沉吟后言道,“还有金不换。”
严晟摇头,“他的伤,与你我不同。”
暗中人瞄准的是金不换的胳膊,却是严晟和乌铁崖的后心,当然不同。
如此说来,他们射伤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