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州。”小暖回道,赵家二仆和绿蝶也转过头来盯着这男人打量,想着他像谁。
“小人并非徐州人士,也从未到过徐州,少爷认错了。”那男人礼貌从容地回话,警惕性也降了几分,面上带了笑。
小暖可惜地摇头,“真的好像啊!”
“少爷说的是不是前几天咱们去的那个织布行的掌柜?真的好像!”绿蝶也盯着中年男人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表少爷在徐州时光织布行就走了七|八家,赵家二仆从哪知这面容普通的男人看起来像哪个布庄的掌柜,干脆又低下头吃饭。
“就是那个赵掌柜!你也觉得像吧?”小暖见绿蝶帮她顺梯子,顿时更来劲儿了,“这位大叔与赵掌柜没有十分也有九分相像了。所以在下再冒昧问一句,大叔家中兄弟几个,可有兄弟在?”
中年男子依旧摇头,“小人是独苗,并无亲兄弟。”
小暖做出非常失望的样子。
绿蝶也一反常态地话多,“表兄弟有的也长得很像,大叔家中有无表兄弟或堂兄弟在徐州的?或者否有几十年前被拐走的兄弟?”
......中年男子见这对少年没问没了的,便失了耐性,站起来径直问道,“二位少爷如此盘问在下,到底是为何?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