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非常好,比爷爷想得还要好。最后关头你让乌桓取郅乎支的人头,爷爷很欣慰,也很心疼。”
乌羽甚是不自在的转头,“说这些干什么,怪没意思的。先让人给你治伤,伤好了再说。”
“我乌铁崖八岁上马,十四岁挂帅,铮铮铁骨无愧天地,但我有愧于乌家。我战功无数却也居功自傲,不重礼法,不知韬光养晦,引来皇家人猜忌,毁了我两个儿子的姻缘,亦毁了你们的……母亲,十六年的惨败,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我善治军不善治家,更不善为人臣,待惊觉我的傲慢已成了金吾卫上下的傲慢时,已大错已铸,悔之晚矣……”
乌铁崖说完闭上眼睛,似是在想着过去六十一年的一幕幕,半晌他才又睁开眼道,“乌羽,你治军韬略不及你弟弟,但你的头脑和制衡之术在他之上,乌桓是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爷爷的毛病他都有。乌家以后表面上由乌桓做主,但真正的主子,是你乌羽。你比乌桓大一岁,乌桓和乌家,爷爷就交在你的手上了。”
“我可干不了。”乌羽跳起来,却被乌桓压住肩膀,低声劝道,“大哥,听爷爷说完。”
“你们,见过自己的主子,我乌铁崖的长子嫡孙,乌羽。”
只这一声,乌羽便泪如雨下。
屋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