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盔白甲的乌桓依旧坚硬如铁,腰挂麻绳批白袍立在黑山口上。风吹战袍纷飞猎猎作响,乌桓手握钢枪,虎躯若磐石般屹立注视着黑山口外。
众将士抬头,恍惚间若又见到老元帅,不禁泪目。
腰系白布的乌羽从帅帐内出来,抬头见了便皱起眉,大步到了黑山口上一巴掌削在乌桓的肩头,自己却疼得龇牙咧嘴。
乌桓回首,钢铁冷面带了些许疑惑,“大哥?”
乌羽把手掌缩回三哥给他带来的斗篷里,骂道,“你在这儿干嘛?山上少你这一块石头?还是说等匈奴军攻黑山时,可以把冻成冰坨子的你当石头用来砸人?”
乌桓解释道,“爷爷去了,金吾卫兵士心中没底,桓在这里可以帮他们树斗志。”
“三军将士浴血奋战才夺回的黑山口,怎么会对守住它没有信心?你刚才没听到三军的吼声?各营将官都知要各司其职,怎么就你一个例外?哪个让你在这当石头了?”乌羽反问。
“……”跟随乌羽的铁卫头子乌锥嘴角抽了抽,低下头不说话。
乌桓解释道,“可若是爷爷……”
“我知道老元帅如果处在你的位子上,也会站在这里当一面旗。可老元帅刚才怎么说的?”乌羽反问道。
不待乌桓回答,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