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劳任怨、做牛做马地伺候了他十三年?
绝对是脑袋进了浆糊!
不跳出火坑,真不知道她和孩子们以前过得是什么鬼见愁的日子!
陈祖谟说得嗓子都干了也不见秦氏有个笑模样,也就停下了。他扫了一眼秦氏身后的两男一女和旁边打哈欠的大黄狗,见没有一懂规矩的过来给他倒茶,只得吞了口口水,接着讲道,“不知这献棉衣,是秦东家还是秦夫人的主意?”
“我提的,秦东家也觉得好,咋了?”秦氏不咸不淡地道。
你提的才有鬼!你个无知蠢妇怎么可能有这等真知灼见!不过,陈祖谟还是面含迷人的浅笑道,“秦夫人果然是……”
“行了,说事儿!”秦氏真听烦了。
“汪!”大黄见主人不高兴了,立刻站起来随时准备冲上去开撕。
陈祖谟身后的陈忠和陈町都吓得后退一步,不敢与大黄硬碰硬。他们倒不是怕打不过一条狗,而是这条狗背后的一家子人,他们真惹不起。
陈祖谟暗道了几次“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后,才接着道,“秦夫人和秦东就做出此等壮举,论理应上书衙门以表心迹,这件事在下愿为秦夫人代劳。”
小暖听到渣爹的来意,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牛!这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