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
没有……方子宁低头。
宁侯夫人踉跄着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方挽离面前,颤声问道,“离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姐跟说让你代她照顾晟王么,为何又有血书?”
方挽离木然地抬起头,双目无神声音沙哑,“女儿不知,女儿不知……”
说着说着,方挽离便一点点地瘫软在地,失去知觉。
“离儿,离儿!”宁侯夫人大惊失色,“来人,快来人!”
方子宁赶忙将将三姐抱起放到卧榻之上,宁侯着人唤郎中诊治。宁侯夫人不住地拿着帕子抽泣着,“老爷,此事该如何是好?”
宁侯不语长叹一声,“还能如何……不论如何,三妹嫁晟王这件事,儿是不赞成的。”
“咱赞不赞成都没用,晟王那边是绝不可能点头的。”方子宁越想越觉得丢脸,“二姐交给晟王的遗书,和三姐说的二姐的遗言完全相反。所以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一定是咱宁家的女儿不对!父亲,母亲,儿子只要想到这几年晟王每听人提及三姐要代姐出嫁时的心思,就……无地自容。”
谁说不是呢……宁侯双手抱头,恨不得砍杀几个人才能出气。
方子安分析道,“晟王那里的血书是二妹亲手交的,但三妹口中所讲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