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他干嘛非得来这儿呢?可是,抬头见珠绿恨不得拿根绳子把他绑到床上去的眼神儿,秦三还是忍泪道,“愚兄多日不听珠绿姑娘的琴,食肉都没味儿了。”
赵书卓肩膀都笑得发抖,往前凑了凑低声问道,“表哥这样听琴,还不如搂个姑娘上床滚一夜,第二天保管什么闲话都烟消云散。”
“你以为我不想啊!将!”秦三移炮。
珠绿的琴声都乱了,两颊慢慢飘起红晕。
“君子思必行。”赵书卓支仕。
秦三小声道,“我不能。”
“什么不能?”不能还是不行?赵书卓两眼发亮,莫非秦日爰真是……
“我自小练的是吐纳聚气的功夫,不能在二十岁之前失了元阳。”秦三嘀咕道。
那岂不是还要好几年,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吧?赵书卓手中的卒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就表哥这三脚猫的功夫,值得忍这许久?”
三脚猫的是姑娘,他秦三的功夫还是不差的,“既然练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这可如何是好?”赵书卓眼睛一转,又有了主意,“表哥先找个姑娘定亲也是一样的,书卓让母亲帮表哥请媒婆?”
怎么又绕回到老路上来了!秦三吃掉赵书卓的马,“愚兄心里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