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或主干上钻出的不懂事的小疯叉。每株棉花的能量是有限的,所以要确保这些能量都用在长桃上,而不是长没啥用的疯叉上。
每株棉花收拾一遍,过十天左右又该收拾第二遍了。再加上除草、拿虫,浇田,棉花田里可以说是天天有活,真能把人拴在田里,比重稻麦还累。
不过看着棉花一天天长大,成就感也满满的。小暖放空脑袋,跟在娘亲旁边认真干活。
待快到晌午时,小暖从田里回院进书房后,玄迩才过来报道,“一个时辰前,李千耳偷入这庄南的树林,被咱们的人吓走了。跟去打探的弟兄听到消息,姑娘的师傅不在定州摆摊算卦了,已收拾行装,只身向北来了。”
师傅的行装,其实也就一把破幡和一个小破布包,的确不需要随从帮忙。
师傅北上,要么是进京找师姑要么是来找她,这说明京中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小暖笑弯了眼睛,“注意师傅的消息,虽是上报。”
“是。”
“乌家那边有什么消息?”
玄舞来了后,玄迩大多数时候又干起老本行:转到暗处保护小暖加打探消息。她的业务能力杠杠滴,“乌桓还是每日操练兵马,小爷那边也没传来不好的消息,高冲已带着粮草兵器到了漠北,有他保护,小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