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师傅厉害,他只看出了八曜中的两颗在位,张玄清再问,“师傅您的手指发黑,是开炉炼丹了”世人罕知,师傅的炼丹之能尤在袁天成之上,只是不晓得什么原因,师傅封炉已有多年。
师无咎继续打呼噜,“无,只是配了些药。明晚开始,为师口述一些丹方于你,你需铭记于心。”
学炼丹的是三师兄,记丹方的是大师兄,师傅为何忽然要他记丹方,上清宫出了何事张玄清的手抖了几抖,“师傅,为何而来”
“你,九清和你师祖。”师无咎摆手,示意张玄清自去。他身子一软便瘫在狗皮褥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继续打呼噜。
师傅这是累极了,什么事能将想来懒散的师傅逼迫至厮张玄清帮师傅盖上薄被静静守了许久,才转身回屋。
师无咎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在院里打了一趟拳舒筋活血又喝过徒儿亲自磨的豆浆,才溜溜达达出道观去往第一庄。
小暖一家早已吃过早饭、秦氏正带着一家人给天师上香叩拜。与别家不同,小暖家不仅门上有艾头蒜手的泥天师,屋里还供着第五代天师张昭成的画像。
师无咎到了,先给师傅上香后,又望着师傅的画像,怔怔出神。小草抬起小脑袋,“道长爷爷是想师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