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脸傲气的家伙道,“这位小友,想必就是在上月在秦家村偷狗被抓的那位吧?”
手持纸牌的华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某没偷狗,某是被他们诬陷的。”
师无咎乐呵呵的,“原来如此!三位小友可能是流年不利犯了天狗煞,贫道这里有符可转运保平安,小友们要不要来几个?这符乃贫道亲手所画,错过这一次机会,下次再想买可就难了。卖与旁人是一百文,看在咱们是熟人的面上,九十五文一个,如何?”
三人……
华奋整了整手里的纸牌,冷着脸问道,“道长看咱像是身上有钱的么?进来时早被牢头搜刮干净了!”
师无咎依旧乐呵呵的,“没钱也可赊账。”
三人再次无言应对,从树上被捉的,暗中跟了师无咎数月的华驰直翻白眼,这老道的符在路边至多卖二十文,到他们兄弟这儿就买一百文,当他们是冤大头不成!
被大黄从石头底下刨出来的华归扬了扬手里的纸牌,邀请道,“道长,咱没钱也不想打借条,不如一块耍耍,道长以符下注如何?”
“这个主意好!”华奋同意,师无咎可是上清宫的宫主,他的符一定值钱。
师无咎立刻凑到三人身边坐下,“师门规矩在,老道不能以符下注。咱不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