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这是为何?”程无介怒问。
程夫人冷哼一声,“他们畏惧晟王的权势,咱们程家只效忠圣上,怕他作甚!再说晟王又不会是将来的……”
“妇人之见!”程无介啪地一拍桌子,不再与这蛮妇说理,叫了三子程贤文进来叮嘱道,“陈小暖既然为齐家撑腰,齐家的皇商买卖你就不要再插手,不过是一年几十万两的小生意罢了,无须在意。”
程夫人和程贤文听了都觉得牙疼,一年几十万两的还叫小生意?父亲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过程贤文却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儿记下了。”
程无介又劝道,“棉布生意虽然可做,但不要与陈小暖硬碰硬,你表哥就是前车之鉴。想合作去跟秦日爰谈,陈小暖不过是种棉花的罢了。”
程夫人哼了一声,程贤文又点头称是,“父亲放心,儿明白,就算今年的棉布生意咱们插不上手,明年也定有咱们程家的一份。这是大生意,绫罗霓裳加上齐家、登州江家,也吞不下这块肥肉。”
程无介看着懂事的儿子,心里总算舒坦了些,“你大哥和二哥在外地为官,朝中政局多变,为父精力不足,程家之事就要劳你多费心。若是忙不过来,便让你的三个弟弟帮忙,小六近日折腾得实在太不像话了些,你这当兄长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