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后,小暖问珠绿,“那身着白衫的书生是何人?”
珠绿顺着小暖的视线看过去,手里的茶微抖,面上平静地答道,“是来书舍读书的,珠绿也不知晓其名姓。”
小暖笑道,“这人好生面熟,玄舞去‘请’他进来坐坐,吃杯茶再走。”
玄舞正要出去要请人进来,田守一急匆匆地跑了来,“小师姑,赵少爷回来了,他说登州田庄里的棉花被偷了!”
这可是大事!
小暖立刻站起身与云清先生告辞回去。不过她还是叮嘱玄舞,“派人跟着刚才那个书生,探清他的来路。”
小暖回到家见到赵书彦,见他一脸凝重和疲惫,立刻问道,“大哥,怎么回事儿?”
赵书彦声音有些嘶哑疲惫,“是登州城南十里那处棉田,被人摘走约五六亩的棉花,幸好现在棉花开得不多,损失不算大。”
现在刚进七月,棉花棵最下层的棉桃刚开,五六亩的损失的确不算大。但是,丢棉花不论多少,都是大事儿!赵书彦接着道,“你派过去的花匠梁果霄发现庄子里的棉花被摘了,但田庄的大管事不当回事儿,梁果霄派人知会愚兄,愚兄才告知了粮科官宁大人。”
登州城南那三百亩棉田乃是官田,田庄的管事是登州小吏,按说丢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