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问道,“我且问你,挽歌是不是你用药害死的?这样的药粉,你给挽歌用了多久?”
方挽离木然道,“左右都是你们说了算,你们说二姐是我害死的,就是我害死的;觉得我用了多久,我就用了多久。”
事到如今她竟还在狡辩,方老夫人怒道,“老身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挽歌是你的亲生姐姐,自小对你爱护有加,什么都让着你,你竟能做出这样的事!”
“呵呵……”方挽离笑得如同鬼魅,“你们哪个有资格说我?我的好祖母,死在您手上的丫鬟仆妇,只挽离知道的就有十几个。最得我爹宠爱的芳姨娘,也是因为不入您的眼才被药死的吧?”
宁侯吃惊地看着大怒的母亲,宁侯夫人没想到女儿敢当着众人的面揭老夫人的底,赶忙喝止道,“挽离住口,这些道听胡说之言,怎可相信!”
“胡说?”方挽离已经全然不顾,冲着待她日渐凉薄的母亲嚷道,“母亲教女儿的那些收拾小妾的阴狠手段,也是胡说的?被母亲收拾掉的父亲的容姨娘,也是病死的?挽离那三个先后意外夭折的庶弟,也跟母亲无关?”
“啪!”宁侯一巴掌将方挽离抽到地上,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方挽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