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更生气了,“恕老夫说句逾矩的话,晟王若是有此心,以他的心智和才干,圣上百年之后,非他莫属!晟王也只比郡王大一岁,您看现在是什么境况?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郡王若再不奋起直追,只会被晟王越拉越远……”
昙郡王本就气不顺,被太傅这一顿唠叨,脑袋里嗡嗡直响,跳起来道,“您说过,君子当有容人之量。汉高祖才不及张良、韩信,但他能择良臣而用之,所以才成就大汉霸业!三哥再厉害,也不过是臣子罢了,有什么了不起!昙还有事,先行告退。”
看着跑掉的外孙,宁太傅倍感无力。琢磨着该去和建王商量商量,给他指派个能吃苦磨性子的差事。
柴严昙说是去做事,也只不过是到外边骑马散心罢了。他在街上溜达几圈,推了柴智岁与程小六的酒宴,辞了何家济的品香会,慢慢奔着城门而去。
他得了消息,今日午时城门便可随意出入了。在城里憋了这许久,他只想出去骑马!
柴严昙算着时辰到了城门口,便见三哥的马车也慢悠悠的来了。
看到三哥,他烦躁不已,想揍他,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上前打招呼,“三哥今日不忙了?”
三爷挑开车帘,顿时成了万人瞩目的焦点,只简单道,“城外的庄子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