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去摘星苑,三哥请你吃酒。”
“摘星苑天天吃,没意思。小弟就是想去尝尝这别具风味的,走吧。”柴严昙不给三爷拒绝的机会,下马将缰绳扔给随从,向着山上大步流星地走去。
三爷也下了马,信步拾阶而上。跟在三爷身后的玄散看着跑在前边的二傻子,忍不住摇头又叹气,宁太傅那么老谋深算,怎么就教导出这么个没心眼的家伙来。
临近亚岁,烧香祈福的人不少。柴严昙不信佛道,进去后抬头大刺刺地望着正殿的天师像,哼了一声,“这泥像是照着谁的模样弄的?怎得如此不气派!”
亵渎神灵可是大罪过,正殿内的人惊恐地看着这人,但见他一身贵气也不敢吭声。虚空认得昙郡王,也是满脸地不痛快。
三爷踏入正殿,道,“四弟莫胡言,皇祖母和父皇见了这神像,都说与天师有八分相像的。”
来上香的人一听三爷的话,立刻明白了他们的身份,跪倒一片行礼,三爷挥手让他们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过这些人都没了烧香的心思,只暗暗关注着这两位如玉雕成的皇子。
柴严昙瞪大眼睛,“皇祖母和父皇何时来过这小观,我怎么不知?”
“二十多年前,太上皇到皇陵祭祖,途经此地时父皇陪皇祖母上来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