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让他留下来陪着母亲,她带着赵书彦到内室叙话。赵书彦进了内室后,先问小暖,“你觉得这二人如何?”
被三爷和赵书彦拔高了标准,小暖实难将卢林平与“顶尖”两个字联系在一起,“第一次见面还看不出什么。不过见子知家风,卢家的规矩应该挺多。”
那位大卢公子就不说了,十岁的小卢公子也板板正正、一丝不苟的,少了孩子的鲜活灵动,多了几分谨慎周全。
赵书彦笑了,“确实如此,愚兄在外时听说卢奇渊是苦读出身,对两个孩子也要求甚严,三更灯火五更鸡,勤学不辍。今年春闱,或许济县又要添一段佳话了。”
卢林平去年秋闱中了举人,二十一岁中举,已是相当了不得,且看他今年春闱可否中进士了。
小暖想到马上要有人把他爹这个前状元拍在沙滩上,就痛快得不得了。
她们母女这一路走来,真的不算容易。
“真快,三年了。”
从在天师庙内被雷声惊醒,张开眼到现在,她来这里快三年了。回忆起来好像过了许多年,而之前的事儿真跟上辈子一样,觉得那才是梦中了。
赵书彦应了一声,“不错,陈先生得状元,要三年了。”
陈祖谟是大周建朝以来,混得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