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疼,没事儿。”
整个眼圈都青了,怎么可能不疼,秦氏连忙吩咐人去请华郎中给二郎瞧瞧。小暖跟秦二舅道,“大郎哥那边,二舅不要心软。让他进铺子做事可以,但在他能踏实做事之前,不要把紧要差事交给他做。咱们不能咋了好不容易才创出来的牌子。”
秦等着大郎上进,还不如等着大黄上树!秦二舅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了。待他爹走后,秦氏问眼圈上抹了药的秦二郎,“家里有什么事儿,我咋看着你爹神不守舍的,你照实说。”
秦二郎一开始还不说,后来才道,“大郎哥跟舅爷家的堂叔打起来,凳子轮到了奶上见了红,昨晚奶奶半夜起了热,爹说这个伤怎么也得慢慢养着。”
秦氏脑袋都乱了,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小暖?”
小暖点头,“秋月,派人给翠巧送消息,让她挑一些药材和补品,给二舅母送去。”
这样处置确实妥当,秦氏心中稍安,“他们到底说了啥,咋就打起来了?”
“他们说大郎哥去年春天没去考院试,不是因为生病,而是不敢。还说他再读三年书,照样不敢进场。”秦二郎道。
她舅家那帮人的嘴,一个比一个狠,秦氏都能想到那是个怎样的场景。他们这话正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