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树上的寒鸦。
左相脑中万马奔腾。他父亲位极人臣,他自出生起便高人一等,他读书时聪慧过人,他容貌出众谋略过人,他年轻时也得半个京城的女子倾慕的,他自认为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他……
在小草眼睛,就是这么个模样?
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左相忽略笑瘫在地上的丁中和,与小草好声好气地商量道,“这张画像送与伯伯可好?”
“嗯!本来就是伯伯的。”小草非常痛快地把画卷起,递给左相。
左相立刻把画折叠收入袖中,又叮嘱小草,“伯伯方才不是想算计你什么,只是想问你一件事又不晓得如何开口。所以你别听你家先生胡说,伯伯方才没想算计你,可明白?”
“明白!”小草非常配合地点头,“所以,伯伯想问什么?”
为了保住自己的形象,左相只得弯腰在小草耳边低声说了实话,“小草与圆通关系很好,你可知圆通知不知晓他的爹娘是谁?”
小草把手卷成小喇叭,凑到左相耳边,“小草不知道,伯伯以为是谁?”
左相摇头。
小草的大眼睛一转,又对着小喇叭道,“伯伯心中有人,却不告诉小草,就是说不能随便说,小草知道啦。”
这孩子怎得如此聪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