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事发时他还在京中国子监任职,为何没听到一点风声?
珠绿追问道,“你就算无意,还是做了!”
“做这件事的不是本相。”这是左相不愿提起的往事之一,但这女子是王时卿之女,他才会如此耐心地说上几句。
珠绿咬牙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向圣上陈明实情,还我父清白?”
左相平静道,“他身为一家之主却意气用事,不能护家人周全,本相为何要帮他?”
这句话听似无情,但事实便是如此。云清先生暗暗叹息,他任国子监祭酒时,王时卿曾在那里读书,两人有些师徒情谊,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收珠绿在身边。
珠绿的拳头又开始滴血,“是谁,你说是谁?”
左相见她身子已然开始颤抖,便劝道,“听说你向王夫人发了毒誓,此生不得报仇。知道是谁也无甚用处,还不如在此安安生生地过日子,秦安人和文昌郡主心善不会难为你,又有云清先生替你说话,你该知足了。”
珠绿还待再问,已看出左相并无吐露实情之意的云清先生,便道,“珠绿,够了。”
珠绿虽不甘心,但还是慢慢退到先生身后。
左相不再理会她,只将目光转向立在老松下的智真大师,“大师在此伫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