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身边,低声问,“儿啊,她们不带小棉,是何意?”
陈祖谟被抽了的半边脸还火烧火燎地疼着,他不想说话,干脆翻了个身面朝里不动。皮氏坐在儿子身边,继续嘀咕道,“那老婆子不会是想不放她闺女回来了吧?”
陈祖谟的眼皮颤了颤。
“休了她也好,她爹现在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儿,留着她干啥!再说她进了咱们陈家门后,咱们就没一天顺当过,休了她再娶个旺家的,咱们的日子才能好起来了。若说旺家,谁也不及……”
“够了!若是休了玉媛,贺王府的差事儿还能不能干下去?如果没了贺王府的差事,儿如何养家?”陈祖谟听老娘越说越没边儿,气得一掀被子坐了起来,捂着发疼地半边脸训道。
“没了她咋就不成了?儿再娶个比她更好的……”皮氏继续嘀咕,“你自己琢磨琢磨,这几年她拿你当她男人敬着了么?”
凭良心说,柴玉媛只要不闹脾气时,待他还是可以的,但她闹气脾气来,的确完全不顾及他身为大丈夫的脸面,陈祖谟捂着脸不说话。
“儿啊,不休了她也成。我儿这么聪明,你难道要一辈子这么过下去?别说旁人,连娘都替你委屈!”皮氏说着就抹起眼泪,“我儿自小到大,娘何曾打过你一巴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