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事儿。
柴智岁吃了一杯酒,哈哈道,“说这个,还不如赌一赌四皇子什么时候才能剿净了柴严亭的老巢回京呢!”
同不想讨论清王府的程小六立刻道,“小爷赌六月,十两银子!”
“我赌七月!听说四皇子带着人去了漠北,那地方去了就不好回来。”
柴严亭,圆通,清王妃肚里的孩子……陈祖谟觉得自己抓住了方向,不禁喜上眉梢。若真是如此,他就要立大功了!
清王余孽的分量在圣上心中应该不轻吧?
“四皇子去了漠北?莫不是柴严亭就在漠北吧?”陈祖谟借机打听道。
“管他在哪儿,等他被抓行刑时,老子要去刑场边吃酒!”程小六怒哼哼地道。
他在程家,知道的事情比别人多。柴严亭勾结封江兆和袁天成,炼丹药赚钱并图谋颠覆朝廷的事儿,程小六也听了点儿风声。
那丹药不只害了郑笃初,还将程夫人折腾得不轻。程夫人不舒坦,就折腾得府里的人,程小六已经烦透了。
兵部侍郎家的外甥徐成蹊打了个酒嗝,胳膊搭在身边美娇娥的身上,又爆出大消息,“漠北怕是要有大动作。这几天漠北来的折子都不需经过天章阁,就能直接递给圣上,进宫不过一个时辰就会批复,随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