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同。”
度通左右看看,小心翼翼地问,“道长,您看我们师徒三人的生机在何处?”
张玄清刚要站起来说度通几句,师无咎却伸手压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插手。师无咎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才回头问道,“你师父没跟你讲过?”
度通坦诚道,“我师父只讲了人和,小僧想着再从道长您这儿讨个天时和地利。人就只有一条命,禁不得折腾。”
师无咎笑了,“你这般说辞若是让你师父知道,该责备你没佛性了。”
“不敢瞒道长,小僧是半路出家,因为我师父是和尚,所以小僧才是和尚。小僧是俗人,没指望过成佛,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好这一辈子。”度通情真意切。他师父救了他的命,所以师父是和尚他就是和尚,师父是俗人他就是俗人,师父是恶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提起屠刀。
度通这样想对与不对,师无咎并不多舌,他只是问道,“你师父说的人和,是我家九清吧?”
度通闻言便是一喜,“道长高明,还请道长给我等指一条活路。”
张玄清很不高兴,“度通,你这样做,过分了吧?”
智真有些道行,看度通这样,他应是按着智真说的去寻过自己的师妹,且还得了满意的答复。圆通之事凶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