狲散尽,三弟说哪个是我的侍卫哪个便是,大哥便百口莫辩,悉听尊便。”
严晟才不会被他激怒,又冷冷地道,“今天头晌,我发现一只西边飞来的雪鸽,便跟了去擒住接信的苏缪,连同他派出的要给大哥送信的下人,一并送到了父皇面前。”
柴严昌脸上的嘲讽变作了僵硬,狠厉的眉峰皱起又松开,冷哼道,“这又如何?他的人给我送信,也是我的错?”
信鸽已至就说明李岸勒已经带人将陈小暖送出雁门关了,就算老三捉了苏缪也救不回陈小暖。陈小暖如今就是他的保命牌,柴严昌心中安稳得很。待到紧要关头,他就将陈小暖的事讲出来,看老三是要心上人,还是要他的皇上老子!
三爷的声音如寒冬最烈的风,“的确不是你的错。不过昨天,有人在雁门关外五十里,捉住了李岸勒一行六十五人。”
柴严昌瞬间变色,便听老三又道,“五月十六,我在出京的马车上,救下了我的妻子。派人一路扮作她的模样,跟着李岸勒出了雁门关,大哥猜猜,这一路上她都听到了些什么?”
柴严昌面现疯狂,“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诓我,我不信!”
三爷一掌抽在柴严昌的脸上,柴严昌应声落入湖中,溅起偌大的一片水花,惊飞龙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