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然对她无意。”
“……如此也好,母亲再给奚然寻个知冷暖的填房,若他再不从,我让圣上下旨赐婚!”弟妹已去了八年,弟弟却还独守空房,这实在说不过去。
重华宫内,华嫔听了儿子讲了事情经过,远山黛眉蹙起。儿子的一生喜乐,差点断送在他的手上,这叫华嫔如何不怒,“这次一定要废了柴严昌!”
严晟点头,“儿子明白。”
苏昭容一定会想方设法为柴严昌求情,你父皇虽怒,但若苏昭容去宜寿宫前跪两日再晕几回,他的心也就软了。她交给我来应对,你做好宫外的事就好。”华嫔自信无比。
严晟怕母妃因此受辱,劝道,“柴严昌与苏缪勾结禁军将领,私通西北余孽,圣上的火气不是那么容易消下去的,母妃不必勉强。”
华嫔点头,让华玉送儿子出宫。
见到晟王出来了,慈宁宫的小太监立刻单膝跪地行礼,“王爷,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严晟摇头,“你去回皇祖母,父皇让我从重华宫出来后,即刻出宫,不得耽搁。”
太后得了回话,沉吟不语。殿内面容枯槁、两鬓杂着白发的苏昭容哭了起来,“母后,这该如何是好。”
“圣上既然下此旨意,就是不想后宫干预此事,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