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轻哼了一声,“他这是把活做完,有功夫逍遥了!”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天章阁内的常住阁老卢正岐却听明白了。卢正岐觉得晟王这一手引蛇出洞玩得实在是高,被他送入宫中的几个人,一天一夜还没从宜寿宫出来,以圣上的性子和德喜的手段,他们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宜寿宫内一丝消息也没有,揽月宫的苏昭容终于熬不下去了。她对镜将自己捯饬整齐,擦粉遮住脸上的细纹,淡扫峨眉让自己显得苍白憔悴却不衰老,孤身到宜寿宫外求见圣驾。
建隆帝还怒着,“让她滚回去,朕谁也不见!”
苏昭容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撩衣袍跪在宫门前,举手下头行肃拜礼。
建隆帝纳她为侧妃后,苏昭容曾专宠两年,否则建隆帝也不会准许大皇子托生到她的肚子里。这肃拜礼是她嫁入王府第一次拜见夫君时行的礼数,当时建隆帝曾赞她此举端庄得仪,再没见过比她更美的。
三十多年后,苏昭容换了与当年同样的衣裳和妆容,行同样的礼,便是想唤起建隆帝对她昔日美好的记忆,怜惜她们母子几分。
在这孤立无援的情境下,这是苏昭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她在赌,赌她陪着建隆帝从年少时一路走来的情意,在当今的帝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