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
田里,小暖蹲在三爷身边,看他刨出一个小坑,把坑底弄平将不多不少四粒种子摆成一寸见方的正方形,再盖好,弄平整。
这样,能快了才有鬼。
这些豆子出来了,总有三棵会被拔掉,种这么齐整也没用,小暖刚张嘴,就听南院飘来悠扬的琴声。
这块地离着南边的李家庄不远了。
小暖转头,隔着竹篱往那边看,却只闻声不见人。不过她对李家庄的主院很是熟悉,这人是在庄内靠近他们这边的凉亭里弹琴呢,而且这弹琴之人应是周琼华,小暖听过她的琴,就是这个味儿。
他们在这里种豆,她就在那边弹琴。李家院内的这处凉亭挨着院墙不远,透过墙上的漏明孔,就可以看到这边。
周琼华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越发明目张胆了,小暖鼓起腮帮子,握紧了拳头。
专心致志种豆的三爷捡起从小暖指头缝里掉的小种子,均匀放进最后一个坑里,满是趣味地欣赏小暖的小模样。
这便是吃醋么?随这醋不值得吃,但小暖在乎他,三爷还是很开心的。他决定再种一行,欣赏小暖的脸。
小暖连忙道,“我渴了,咱们去地头上歇会儿吧?”
三爷摇头,“你先去,待种完这一行我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