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娘亲纠正她一样,纠正姐姐。
“那疙瘩圆鼓轮墩的,一看就跟姜的不是一样的长相,兴许真像萝卜一样打籽。”秦氏觉得小暖说得有道理。
“那是整个种还是分块种?”小草问。
小暖建议道,“咱们整块种一个,切开种一个,看哪个能发芽吧?”
“不如先整个种下去,万一切开再不发芽就糟蹋了。”这是稀罕玩意儿,糟蹋一个少一个,秦氏可宝贝着呢,“咋样?”
“好。”
“我也觉得这样好。”
“汪!”
见她们母女仨有商有量地走了,华安歌握着他雕了一半的木头,转头问表哥,“所以,那粪是放还是不放?”
三爷翘起嘴角,“放与不放有何关系?”
也是。华安歌望着前边戴斗笠的母女仨,又问,“表哥,她们一直这样么?”
三爷点头,轻松惬意地根上。
“真好。”秦氏不摆长辈的架子压人,遇事有商有量的。这样一家人,能同甘共苦,而不是要哪个都扛着,华安歌很是羡慕,“表哥莫伤了表嫂的心,我想看到侄儿侄女们也有这样的笑容。”
孩子么?三爷目光柔和,会的。
李家庄内,周琼华咬唇抱琴回闺房,李老夫人听了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