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说这符不怕水和皂角等物,但要少沾,沾……口水。”
床榻之间,三爷全无白日里的正经冷漠,可称百无禁忌。因小暖怀孕之后,他不能尽兴,每晚恨不得将她从头到脚啃一遍才肯罢休。
小暖方才听了师姑的话,才明白自己一直小心护着的符文为何松动了。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再也能在师姑面前抬起头来了。
正在抚摸她的玉背的大手也停住了,“符水不能换一换?”
小暖恼羞成怒,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师姑说这是我师傅调配的,若要换得找先寻到我师傅!”
师无咎去了漠北,寻他换符水确实不方便。三爷捉住在自己腰间点火的小手,按向她的小腹,“符文在哪里,你指给我看。”
小暖很想告诉他全身都是,又怕自己这么说了,惹他说出更荤素不忌的话,便老老实实给他指了一遍。
三爷钻进被子里认真记下,“还不算太大,以后避着些就好。”
小暖……
“不避着也无妨,你师姑就在京中,松动了再让她给你补上就是。”
小暖用力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眼睛里都有了水气,他就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三爷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阴阳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