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谟在王府做了这几年幕僚,也攒下了些银子,想置办些家业,免得总要看柴玉媛的脸色度日。
青柳的眼光他相信,不过,“盘下来不难,稳妥懂行的掌柜却不好找。”
青柳毛遂自荐,“奴家在尚书府时,曾帮着尚书夫人打理脂粉铺子,对这一行的规矩门道很熟。”
陈祖谟眉头微微皱起,让青柳去打理铺子,他从未想过。
“老爷,您让奴家去吧。奴家过去了,以后您在府外也就有了个能安心歇脚的床榻。”青柳跪在地上,抬袖握住陈祖谟的手,露出被柴玉媛掐得大片紫青的胳膊。
她不诉苦,只含情带泣地哽咽,“老爷本是天纵之才,却被困浅滩不得伸展。奴家心疼您,可奴家无能,能为您做的也只有这些小事了。”
听着青柳的肺腑之言,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胳膊,陈祖谟握紧她的手道,“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我让陈忠去看看,若是价钱合适,便将铺子盘下来。”
青柳将头轻轻压在陈祖谟膝上,满脸欣喜。
过了三日,陈祖谟便用三百两银子,连铺子带货盘了下来,陈祖谟去转了转,对这前铺后小院的门脸房很是满意,立刻让青柳带一个小丫鬟过去打理生意。柴玉媛被陈祖谟连哄带劝地抚平了怒火,没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