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柴玉媛出了气,将鞭子扔给早莺,转头见自己依旧玉树临风的丈夫,面上的戾气也去了几分,压着火气道,“老爷回来了。”
陈祖谟点头,抬手搀扶着她比自己还粗了两圈的胳膊,往屋里去,“出了何事,夫人怎如此暴躁?”
早莺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柴玉媛气得生气不接下气,想骂却又不只该从哪里骂起,最后却只咬牙切齿地道,“陈小暖,你怎么不去死!”
陈祖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很是不悦地道,“你不是去永福寺烧香么,怎会遇到小暖,你招惹她做什——”
还不等陈祖谟说完,柴玉媛一甩胳膊,将陈祖谟甩了出去,嘶吼着,“我招惹她?我招惹她!是她们娘仨欺负我!我柴玉媛居然沦落到被农妇小贱人欺负的地步!”
跟进来的皮氏见扶起摔倒在地的儿子,骂道,“吼什么?你被小暖欺负是你没脑子!要不是你上赶着招惹她,她能搭理你才怪!”
柴玉媛气得两眼发黑,早莺扶住她,让她坐在椅子上,才劝道,“夫人,身体为重。”
见柴玉媛那样儿,皮氏哼了一声,扶着儿子坐在椅子上,“儿啊,你咋样,碰到没?”
陈祖谟眉间皱出一个八字纹,忍着右臂的疼痛,微微摇头,“儿无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