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时,妾身可曾截断程大人的话?”
安国公帮腔,“就是!程大人急什么,听贵太妃说完不成么?”
程无介……
三爷扫了一眼安国公,安国公立刻老老实实地躲到卢正岐身后,卢正岐顶着压力道,“太妃娘娘,您接着讲。”
华淑颔首,继续道,“我父被关押后,周升等人再次登门以我父的性命和家兄的前途威胁家母,家母肝肠寸断。妾身为救父兄只得随周升出华家入帝宫,陪王伴驾。”
“臣妾伴驾一年,得幸被封为修仪,他们才肯放家父出牢狱。家父缠绵病榻两年逝去,家母于半载后追随家父而去。与家兄定亲的人家,见华家衰败,悔婚不嫁。华家只剩家兄一人,苦苦支撑……”华淑回想起当年的苦难,声音里的恨意无以复加,“我华家家破人亡,程无介、高淮、周升却因献美有功,加官进爵!”
殿上的熙宁帝、殿下的群臣皆沉默不能言或不敢言。群臣追忆往事,周升他们不知道,但高淮确实是在二十几年前被提拔为安抚使的,程无介也是在建隆帝南巡之后得了赏识,平步青云。
程无介却老神在在地跪着,华淑便是说破天又能如何?周升和高淮已死,她没有证据证明他程无介与此事有关,又能奈他何!
华淑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