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片刻,才故意卷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胎记,郑重地跪地给姜公瑾行礼,然后起身离去。
他走后,掩不住心事的姜公瑾亦与师无咎告辞,渡黄河归京。
留下的华归和华奋蒙圈了,不知如何是好。师无咎伸了个懒腰,“走吧。”
这就走了?华归忍不住问道,“道长,方才那事儿?”
“你二人接的什么任务?”师无咎笑眯眯地问。
华奋立刻道,“护送道长北上。”
“嗯,老道要继续北上了。”师无咎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华奋立刻要追,华归拉住他,“方才那事儿,咱们不用上报?”
华奋白了这傻子一眼,“报什么,报给谁?你跑得快还是姜公瑾跑得快?该说的姜公瑾自然会报上去,哪轮得到咱们。走吧!跟在师道长身边保命要紧,那刺客打不过姜公瑾,不敢动师道长,可没说不把咱俩灭口。”
华归只觉得身上还没干透的衣裳一阵发凉,打了个哆嗦连忙追上去,“那刺客与姜公瑾的最后的杀招看起来同出一辙,这事儿大了吧?”
华奋瞪了他一眼,“想活命,就少说话。”
姜公瑾带伤回京后,先去见了大内侍卫统领地胤。得知那刺客负伤逃脱后,地胤扼腕叹息,“是地某大意了